2010年1月5日 星期二

Physiology of phonation

從生理層面來看發音Physiology of phonation


這裡討論喉( larynx )與聲帶( vocal fords)的功能, 圍繞在可動的器官部分, 和其運動之後產生的結果上。 我們先討論非言語(nonspeech) 的功能, 這樣會對我們在談論言語(speech) 與聲帶功能的時候, 有所幫助。 我們使用這些非言語功能,來治療聲音的問題。

NONSPEECH LARYNGEAL FUNCTION

我們使用喉(larynx), 還有很多相關的非言語功能的構造, 包括咳嗽, 清喉嚨, 還有腹部固定(Abdominal fixation)。

LARYNGEAL FUNCTION FOR SPEECH

Attack:是指把聲帶(vocal folds)合在一起來發音的過程, 而這須要肌肉的運動。 Vocal Attack在連續不斷的言語(running speech)裡,發生得相當頻繁。Attack有三種基本的類型 :simultaneous vocal attack, Breathy vocal attack, glottal attack. 我們必須將聲帶內收才能發音, 而這可能有幾種方式, 包括breathy, simultaneous 和glottal attacks。會話的言語很自然包含這三種。 過度在不適當的情況下使用glottal attack, 可能是有問題的。

Termination of phonation: 需要聲帶的外張, 這是把一個濁音轉化成清音時必定會發生的過程。

Sustained Phonation:目的是為了言語時的張縮。Sustained phonation 可能有不同的形式,端賴喉的形構。( Laryngeal configuration)。聲帶的振動會因每一種發音模式而有所不同, 而不同是由laryngeal tension, medial compression 以及subglottal pressure所決定的。

Vocal Register 三種最常被提及的register是Modal Register, Glottal Fry, 以及Falsetto。

Modal Register:指的是日常會話所使用的發音的模式。 ( the pattern of phonation used in daily conversation) 大多的言語都採用modal phonation, 這也是modal phonation的特色。

Glottal Fry:或稱為pulse register, 或是Strohbass( straw bass )。 暗示著說:是一種像「爆玉米花」的音質。 感覺起來,這種聲音在音調上非常非常低, 聽起來粗粗的, 幾乎像蛋在平鍋裡炒。 一些聲音科學家戲稱說這是「我破病了」的聲音, 因為你可能會拿這種微弱 、低音調的聲音,來解釋說今天為何無法來上班工作。

Frequency, Pitch, and Pitch Change

音調(pitch)在心理上是和振動頻率相互關聯的---- 雖然當我們提到與聲帶的振動相關現象的時候,這個用語已經廣為使用。Optimal pitch是指聲帶最有效率的振動頻率,而 Habitual pitch 指的是每一個個人習慣性使用的振動頻率。每一個人的pitch range 橫跨大概有兩個八度音, 雖說可能因為病症而減少,或因為訓練而增加。

Intensity and Intensity Change

vocal intensity 指言語訊息(speech signal)的音壓( sound pressure)增強。要增強發音的vocal intensity,說話者必須透過內收的肌肉,來增強medial compression。 這個增強的內收力量須要更大的聲門下壓力( subglottal pressure),才會產生聲音,而內收的力量,也使得聲帶保持在發音時該閉合的狀態,能夠在時間上持續久一點。要來增強強度(intensity)所需的喉張力( laryngeal tension)也會增強vocal fundamental ------即便受過訓練的聲音很能自主地去控制基頻和聲帶強度。

LINGUISTIC ASPECTS OF PITCH AND INTENSITY

音調(pitch)與強度( intensity)在溝通的超音段( suprasegmental )層面上扮演著極具意義的角色。超音段的元素就是言語的參數,是在音段(segments)或者說是在語音(phonetic)的層次之上的。這個「超音段」術語,一般是指音律的元素(elements of prosody),用來改變言語意義的重音系統。

音律元素包括了音調(pitch) 語調( intonation) 音量(loudness) 重音(stress) 長度( duration)和韻律( rhythm) 而這些元素傳達的不僅僅是很多關於情緒與意圖的訊息而已 它們也提供了能區別歧義的訊息。縱使解剖學意不在鑽研這些超音段元素, 但是音調與強度著實扮演了要角, 使得我們不得不看一看它們。

THEORIES OF PHONATION

聲帶振動理論的歷史由來已久且豐富。 很確定的是由Helmholtz領銜,在一八零零年代開始,一直到今天。雖說我們很早就知道發濁音(voicing)的來源是聲帶 直到最近 我們才對發音的機制( the mechanism of phonation)開始了解 而且一直在修正改善。在第五章提到的一些潛在的原則, 無疑地, 廣泛被接受了, 不過還是存疑,也許事實並非如此。

我們講話的機制有很重要的一部份是發音的機制( phonatory mechanism), 因為它提供了言語的音源。

在音源離開了喉之後倒底發生了什麼變化 ?

phonation 是聲帶振動的產物。喉對很多非言語的功能(nonspeech functions)來說,是個很重要的構造。非言語功能包括咳嗽、 清喉嚨、 腹部的固定( abdominal fixation)。然而,在發音期間,肌肉的控制程度被大大增加了,是因為,成功的發聲必須仔細地注意到聲帶的張力以及長度。

1. 內收( adduction)可以採用幾種形式 包括breathy, simultaneous, 和glottal 三種attacks 而發音的結束( termination of phonation) 需要聲帶的外開( abduction)

2. 持續發音( sustained phonation)要依賴喉的形構( laryngeal configuration)

3. 發音的樣態( modal pattern of phonation) 是很有效率的,因為是利用聲帶的肌肉張力與給聲帶的呼吸支援, 這兩種最佳的結合得來的。

4. 音調(pitch)與振動頻率在心理上是有相互關聯的,而音量(loudness)與強度( intensity)有關----雖然說音調與強度一直被用來呈現物理現象。

5. 聲帶基頻(vocal fundamental frequency)的改變是由聲帶的張力和每單位長的質量所決定的。要增加基頻,我們必須增加聲帶的長度, 然而,這樣會增加聲帶的張力,以及減少每單位長的質量。為了要抵銷聲帶所增加的張力,聲門下壓力( subglottal pressure)就會增加。

實驗語音學proposal

PCquirerX


Research Proposal:

「台灣國語」語音矯正

因為人的生理器官(例如:耳朵)能力是有限度的,故我們採用電腦儀器進行初步的語音收集及嗓音分析,例如說話頻率是否符合說話者的年齡或性別,以及說話的發音部位和清晰度等,再透過電腦螢幕呈現頻譜分析圖(spectrogram),找出受矯正者發音上需要加以改善的部份。經由不斷的糾正,漸漸使受矯正者自己能夠改變發音模式,讓症狀輕微的患者,可依照指示逐步矯正錯誤發音。對於障礙程度較為重的患者,必須考慮誘導的方式,採多管齊下方式,讓說話恢復正常。

法文歌曲歌詞

Quand Je Pense A Toi (當我想起你) /演唱:Annie Pratt




Quand tombe la pluie 當細雨紛飛時



Quand je mennuie 當我煩惱莫名



Quand vient la nuit 當夜晚來臨



Et quand sen va Ihirondelle a tire-dailes 當燕兒展翅欲飛



Je me rappelle 我會念起



Tes mains autour de mon cou 你環繞在我脖子上的雙手



Ton baiser sur ma joue 和在我面頰上你的吻



Mon Coeur bat tout a coup 我的心兒莫名的悸動



Oui cest doux, cest tout doux 是的,是如此的溫柔



Comme un bruit de pas 如輕柔的步兒



Plus leger quun parfum du mois de mai 比五月的芬香更為輕柔



Oui cest doux 是的,是如此的溫柔



aussi doux que lordeur du lilas 如丁香般芬芳



Doux comme un secret 溫柔得如一個小秘密



Quand je pense a toi 當我想起你



Quand cesse la pluie 當雨止時



La nuit senfuit 夜晚消失了



Tu me souris 你對我微笑



Oui je revois ton visage 是的,我再次見到你的臉



Comme un mirage dans les nuages 如雲中的海市蜃樓



Jai les mains sur ton cou 我雙手環繞在你的脖子上



Quand jembrasse ta joue 當我親吻你的臉頰時



Mon coeur bat tout a coup 我的心突然地跳動



Jai les mains sur ton cou 我雙手環繞在你的脖子上



Et jembrasse ta joue 我親吻你的臉頰



Tant pis pour les jaloux 真羡慕煞他人

兒化語音學

兒化語音學


“兒化”是現代漢語中的一種語音簡縮現象。這個語音現象涉及到語音學、音系學和形態形位學等多方面的問題,也是現代漢語語音研究中一個分歧較大的問題。



“兒化”的語音學涉及三個重要問題:



第一,“兒化”音是一個單純音素還是一個音叢,通俗地說,是一個音還是兩個音?



給“兒化”音定下最權威的觀點,應該是趙元任。他在《漢語口語語法》一書中首先給官話的語音系統中加了一個-r韻尾,說“官話裏只有-n,-ng和-r這幾個韻尾。在“捲舌韻尾的形態音位”一節中提出“可共存發音的同時性”原則,即“如果詞根語素的韻母跟卷舌韻尾不是不能共存,那麽其發音傾向是湊合在一起……這裏元音跟卷舌音在部分時間是同時的。比如發元音u時舌根擡起,圓唇,但沒有規定舌尖的位置,它可以同時處於卷舌狀態。”前高和前半高元音與卷舌韻尾是不能共存的,所以“發i和ü這兩個高元音,舌頭是平的,跟卷舌音不能共存,因此必須加進一個卷舌的中元音”。(趙元任,1979,第33頁。)



趙元任在語音學上對“兒化”音的音質定性是明確的,即是一個音,即卷舌元音,但在音系學處理上使用了音素與非音素平面並用的處理方法。他沒有說清楚,是因爲沒有把語音學和音系學問題分開來說明的原故。後來,主張“兒化”音是一個音和兩個音的人,都以他的說法爲依據,主張一個音的使用“共存”或“發音的同一性”的觀點,主張兩個音的使用-r是一個韻尾的說法。



繼承趙元任的觀點的人,同時也會繼承他的模糊說法: 王理嘉在《音系學基礎》一書中稱“[?]是一個舌尖和舌面同時起作用的卷舌元音”,在介紹音位分析時說“卷舌韻母[?]的另一種音位分析是把[?]分解爲兩個語音成分:[?]=[è]+[r],也就是[?]由央元音[è]和卷舌成分[-r]組成。”評價是“把-r分解出來的辦法是較爲經濟的”。(王理嘉,1991,第108-109頁。)同樣沒有說清音位分析和音系構架的關系,因爲[è]和[r]根本是兩種不同性質的“語音成分”,不稱它爲“韻尾”,可能因爲它只是一個“卷舌成分”,不是一個音素,漢語裏還沒有不是音素的韻尾。要在語音學和音系學上統一起來,必須從理論上加以說明和解釋,或者承認它們是兩個音素。將這點解釋得更清楚的是李思敬,他明確說“兒韻”和“兒化韻”是複韻母和複合元音,即一個元音加一個舌尖後元音的[?]韻尾構成。(李思敬,1986)但他還不夠徹底,把“兒化”分爲拼合型和化合型兩種,說“拼合型還是兩個發音動作,不過連在一起;化合型只有一個發音動作。”(李思敬,1986,第119頁。)“一個發音動作”當然不能發出兩個音來,對他來說,至少一部分“兒化”是兩個音,一部分是一個音。他把發成一個音的用一小號的舌尖元音符號寫在元音符號的右上角,以別於發成兩個音的舌尖元音。“兒化”是一個音還是兩個音應該是早有定論的,趙元任把這個卷舌元音與舌尖元音歸爲一類,稱是“靠舌頭的狀態和部位成功的……說[è]舌尖卷起來就變成了[?]。”



卷舌元音是一個標准的元音,正如趙元任所說,是“靠舌頭的狀態和部位”調控發音共鳴腔形成的,連一個所謂的“雙焦點”音素都談不上,說它特殊,無非是與平舌元音相比使用頻率較小。恐怕沒有人說漢語中的卷舌輔音特殊,其實,從語音學來說,卷舌輔音和平舌輔音的關系,與卷舌元音和平舌元音的關系是一樣的。從在語言中的使用情況來看,除了漢語裏有,美國英語裏有,漢藏語言藏緬語族中羌語等語言中也有,並不是一個少見的元音。所以會有這樣大的分歧,是因爲研究的目的性不同,造成了對相同語料的不同分析。



 第二,“兒化”是音素特徵還是音叢特徵?即“兒化”由音素爲載體還是以音叢爲載體?



“兒化”是發生在一個音節中響度最大的元音上的,這可以用以下兩點來證明:第一,“兒化”時,音節中響度最高的元音後的成分都要消失,如元音韻尾和鼻音韻尾;第二,如果響度最大的元音與“兒化”不具有“可共存發音的同時性”,如趙元任所說“必須加進一個卷舌的中元音:‘雞兒’jī+r→jiēr。韻母in也不能同時卷舌,因此幹脆把-n丟掉:‘今兒’jīn+r →jiēr,跟‘雞兒’同音了。”(趙元任,1979,第33頁)加進去的這個“卷舌的中元音”是主要元音,是響度最大的元音,原來的i元音成了介音,趙元任標的調號已經明確表示了。王理嘉和賀甯基通過實驗,特別使用“意”和“意兒”進行了對比,結論是“兒化韻不能簡單地描寫爲一個主要元音之後加上一個 [èr],其卷舌成分並不是一個在時間序列上單獨存在的音素成分,而是貫穿于整個韻母的卷舌色彩。”(王理嘉、賀甯基,1985,第36頁)換句話說,“卷舌色彩”是以韻母爲載體的。



這不能不引起我們對他們實驗資料和結論的懷疑:第一,趙元任的描寫是符合說漢語人的聽覺和語感的,應該說也是符合語音實際的,他們自己也說“[i][y]兒化韻中的[è]決非可有可無的過渡音”,(王理嘉、王海丹,1991,(2),第100頁)但他們的語圖上沒有標示和說明這個中元音和卷舌的關系,只說共振峰距離的遠近與卷舌色彩的關系,這種觀察與音理不合,因爲i與“卷舌色彩”沒有“可共存發音的同時性”,發i的時候舌頭是不可能同時卷起來的,當舌頭一卷起來的時候,就不可能再保持i的部位,i就不是 i了,共振峰的變化怎麽能說明i上有卷舌色彩呢?第二,元音i和y與卷舌的動作沒有“可共存發音同時性”,說明它們是線性關系,通俗點說,是發了i或y以後再卷舌的,i或y上怎麽體現得出“卷舌色彩”呢?進一步說,帶i和y介音的韻母,或i和y“兒化”後成了介音的韻母,介音後面還有一個響度最大的主要元音,這個元音是“卷舌色彩”的承載者,它怎麽把“卷舌色彩”傳導到與卷舌動作不相容的i和y介音上去的呢?“可共存發音的同時性”元音的兒化,是在舌位高低不變的情況下,舌頭狀態的變化,而不“可共存發音的同時性”元音兒化時,舌位高低情況必須變化的情況下,舌頭狀態才能變化。這兩種所謂的“動程”是不同性質的動程。前高或半高元音的舌位一變還能是前高或半高元音嗎?不是前高或半高元音承載的“卷舌色彩”,能算到它們賬上嗎?可見,共振峰距離遠近不能說明[i][y]介音上有卷舌色彩,因此整個韻母承載“卷舌色彩”的結論是不准確的,至多說帶u介音的韻母還勉強可以,因爲u與卷舌動作具有“可共存發音的同時性”。



第三,“兒化”音與“兒”音是相同的音還是不同的音?



兒化”音與“兒”音發音是否相同?回答是肯定的。“兒”音與“兒化”音一樣有兩種屬於個人特點或習慣的發音,沒有功能的意義。這是早經聽辨和實驗證明的。還有一種比較簡單的聽辨方法:北京人對孩子有一種按序的暱稱,比如小三兒、小四兒、小五兒等,理應有小二兒,由於“二”和“兒”都是卷舌元音,小二兒就與小二同音;再如北京人對人長相的描繪常常與五官相結合,如金魚眼兒、瘌痢頭兒、櫻桃嘴兒等,理應有招風耳兒,由於“耳”和“兒”也都是卷舌元音,招風耳兒也就與招風耳同音。由此可見“兒”音和“兒化”音的發音是相同的,如果“二”、“耳”與輕讀的詞綴“兒”不同音,這個詞綴“兒”就不會丟(不存在疊音簡化的條件),或者也可以說不能不加(不加不符合構詞規則)。有人提出“兒”音和“兒化”音有三點不同:“兒”音字不帶聲母、只有一個元音[è]、是一個單獨的音節等。(陶蔭培、尹潤芗,1957)這是語音的配列問題,屬音系學範疇,與語音學的發音無關。倒是“兒”音字是一個音還是兩個音,這與發音有關。早在差不多半個世紀前,宇文長工就認爲是兩個音,一個是a元音,一個是è元音,沒有弄清楚“兒”音字,讀平聲的舌位高,讀仄聲的舌位低的互補分布道理(宇文長工,1954),受到傅懋勣和周殿福兩先生的批評,(傅懋勣,1954;周殿福,1954)事過三十年,李思敬再犯這樣的錯誤(李思敬,1986),受到王理嘉、賀甯基同樣的批評。(王理嘉、賀甯基,1991)“兒”音字在功能上是一個音,應該是定論。